项蓼

AO3:Liaoxiangchris
主寫文,搞同人的
纯杂食,什么都恰

在更cp:
F1相关
(激情产出中 什么cp都可能有
好嗑就吃 顺便写写)
仏英
APH英中心,主吃仏英,好茶(微雷:米)
热爱爬墙,什么圈子都看

[独伊]梦中人

●ooc请谅解(趴)啊我终于码完了

●是人类独与国家伊的爱情(?)故事

●有角色死亡ớ ₃ờ

●独的第一人称视角

※这是我的自语,仅仅是对那些时间的纪念,纪念那些美好。

我的名字是路德维希·贝什米特。

之所以打算记录下这些事,是因为他是如此深刻的存在于我的记忆之中,以至于我竟无法分辨他是否真正存在于人间。

那是在某个梦里,我在一个温室花园里迷失了方向,奋力地寻找出口却总是被植物挡住出路。然后我不经意间遇见了他。他向我打招呼,他向我笑,他领我出去,对我说再见。一切都发生的如此自然,我甚至来不及问他的名字。那天是五月二十八日。

然后过去了许多天,我是这么觉得的。四月二十八日,我再次在梦中遇见了他。园艺厅里花总是不可或缺的。我被淹没在花香中,沉醉,沉醉。他突然出现了,穿着一套学生制服还套着围裙。我走上前问:“你是谁?我应当不认识你。” 他微微笑着,那美丽的微笑与阳光如此相似。我听见他说:“我是罗马的子孙,你可以像一个朋友一样叫我费里西安诺。”我想他是指他是一个意大利人吧,毕竟罗马的子孙的确不是一个常用的表达方式。这让我有些许疑惑。

令人遗憾的是三年时光,我从未再见到他。他几乎要从我的记忆中淡出。可是他又来了。那并不是令人愉悦的一天,哥哥在收网过程中被嫌疑人砍伤了手臂。虽然医生告诉我这不是什么大问题,他会恢复得很好。可是我仍然无法消除顾虑,于是我留在医院看护。看护的过程中我睡着了。我来到一片新绿的山坡,奶白的雏菊,摇曳的鼠尾草,阳光肆意地照耀。他坐在青绿的草地上安静地睡着,手里抱着一个本子。我走到他的身旁,熟睡的他没有察觉到我。费里西安诺似乎一点也没有变,岁月未给他留下任何痕迹他手中的速写本有些旧了,边角也翻卷。我小心翼翼将它抽出来,理平整纸边,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未经允许翻了别人的私人物品。我慌张地捧着速写本,几页画纸从里面脱落。我捡起画纸,定睛一看,那纸上的人物竟是我。画中的“我”一边笑着一边逗弄着一只小猫咪。小猫轻舔“我”的指尖,“我”则宠爱地抚摸它头上那块棕色细毛。情景被真实再现于这张纸上。我对这场景有些印象,仔细去想却发现仅有一个印象而已。然后我把本子放回费里西安诺的怀里,顺势躺在他身侧。梦境逐渐转为黑暗。

此后又是三年。三年时间不短不长,我在这时间奔跑的过程中回想与费里西安诺相会的每一帧画面。他的名字,他的声音,他的面貌,他的笑皆在我脑中盘旋。我无法抑制想要见到他的冲动,我就想去找他。但是我猛然发现我忘记了一个事实:他是我梦中的幻影。这个意大利男孩可能只存在于我的幻想中。

我期待着他的到来,我甚至开始想象,想象那天的来临,想象他的衣装,想象他的话语。然后那天来了。不得不说,我的想象完全被推翻了。我以为他是笑容满面的,却忘了他也会悲伤流泪;我以为他将又一次与春花同行,却不知道狂暴雨季的到来;我以为的他都不是真正的他。他哭得那么悲伤,那么绝望,那么撕心裂肺,仿佛背负了全人类的痛苦一般。我走近他,雨打湿了我的肩膀。他推开我,不让我靠近,我只能看他一个人沉浸在痛苦中。棕发被雨淋湿服帖地贴在白净的脖颈上,澄澈的眼里盈满泪水,他独自站在中央,慢慢被孤独淹没。雨声一夜未停。

醒来以后我开始寻找他,我等不及了。我舍不得让他再一个人哭泣。可他仅仅是我梦中的幻影罢了。

我只希望如果有人见过一个棕发,茶色瞳孔的意大利少年,请告诉他:他并不孤单。对了,他有一缕向右翘起的头发,很可爱。





“费里西安诺君?真的没关系吗?”日/本与意/大/利站在一块墓碑前。

“没问题的。”他说,“我只后悔没有来早一些。”

“节哀顺变。”日/本安慰着意/大/利。

“没有什么值得悲伤的,”意/大/利回答,“看一眼就够了。”

一小束雏菊花用报纸包着放到墓前,然后是两人离去的脚步声。

[《先驱快报》:L.贝什米特警官为救市民英勇献身!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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